现在已经过了半个多月,帝国也分拨了少量人手检修了一番,泊靠一支舰队不成问题。最大的问题是那里缺乏军用造船厂,如果你的战舰在后续的战斗中受损太严重,要在安特卫普抢修就会比较困难。
如果不用修理的话,到了安特卫普,时间一长,敌人放松警惕,您就可以再挑个冬夜返航本土,一晚上的时间足够您开出半程了。而且您留在安特卫普期间,敌人怕帝国突破海峡,肯定也会长期牵制住戴维贝蒂,让他们在海峡舰队分拨更多战力。”
“具体还是得看情况随机应变,但不管怎么说,你提供的消息也算是多了一条备选的路子,这瓶酒就送你了。”
希佩尔思索再三,最后如此评价道,还把刚倒了两小杯的剩酒瓶塞给了鲁路修。
……
舰队就这样又行驶了几个小时,距离比利金沿海也越来越近了。
鲁路修夜里闲着,就留在了德弗林格号的电讯室,有事就帮希佩尔打打杂,顺便也了解一下海军的无线电作业,没事就睡大觉——他本来就是通讯部队的中尉,专业对口。舰队的通讯军官也知道他是将军的客人,对他很礼貌。
舰队无线电静默期间,无线电都是调节到仅接收状态的,不能发报,但能收听。
不知过了多久,无线电接收机突然有动静了,原本眯着的鲁路修也立刻惊醒,问当值军官:“是友军的电报么?赶紧解读一下!”
“是,长官!正在接收……”一名当值的通讯少尉已经在干活了,几分钟后就译读完成,
“长官,是明码电报,尼奥波特和奥斯坦德的我军陆军几乎是同时发报,都说遭到了不明敌人的舰炮炮击!而且疑似有 !”
鲁路修心中一凛,又惊又跃跃欲试。
沃顿这个睚眦必报的胖子,果然是不留隔夜仇,昨晚他没来得及报复,今天就来报复了!
算算时间,敌舰应该是入夜之后从多佛启航出击的。但如果是从普利茅斯来,那就得再早一天出发。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总而言之看结果,就是在这 ,轰击了那两座城镇!
鲁路修:“立刻通知将军!顺便再算一算,我们需要多久赶到战场!”
“全速前进的话,还要大约三到四个小时。”
这个消息很快送到希佩尔处,希佩尔也精神一振,下令全速前进,并且无线电也随时注意接收最新敌情。
鲁路修暗忖:但愿敌人能持续炮击港口,别稍微炮击一会儿就跑。不过也没关系,就算敌人炮击完跑了,岸上的我军守军肯定会实时发电报补充消息的,到时候我方的航线稍稍往西偏一些,可以在敌人返航多佛的途中拦截到他们。
敌人的炮击舰队要想摆脱追击,理论上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让炮击完后的海峡舰队,直接拐进隔壁法兰克人的敦刻尔克港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