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就要看自己表演了。
宋伊琳眉眼低垂,微微吸气,右手微微一抖,一根细长的竹籤已经出现在手掌心。
轻轻一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桌子上的蜡烛似乎在不经意间动了一下,但又好像没动……
宋伊琳嘴角微微上扬,满意的转身出门,而就在大门关上瞬间,那只未曾点燃的蜡烛“啪嗒”一声,陡然裂成两节。
切口光滑整齐,如同被机器切割过一般……
沪市,慈济医院,五楼贵宾房间。
钱士釗受伤之后迅速被送入日本人控制的慈济医院顶层特护病房。
消息被严格封锁,但陈阳还是第一时间掌握了確切位置和安保情况。
,將大部分力量收缩回来,把医院围得铁桶一般。
李群下了死命令,钱士釗若再有闪失,相关人等一律军法从事。
特护病房外的走廊布满明哨暗岗,进出人员受到最严格的盘查,连主治医生和护士的背景都被反覆核实。
在这种情况下,任何强攻或常规潜入都是自杀行为。
沪市,明珠公园死信箱位置。
晚八点,陈阳的指令再次抵达:“时机已至,锄奸。目標, 。方式,务必无声,製造自然或意外假象。工具自定,机会自寻,另,附上慈济医院结构图。”
宋伊琳看著两张纸条在掌心燃成灰烬,眼神平静无波。
她知道这是迄今为止最危险的任务,其实,陈阳並不知道动手的是宋伊琳,而是以为会派专业杀手去做。
可陈阳更不知道的是,现在整个沪市最好的杀手就是宋伊琳。
而且,也没人比宋伊琳更知道钱士釗的重要性。
但是,如何进入医院?强闯不行,偽装也极难。
思忖良久,宋伊琳猛然想到了医院每日清晨运送医疗垃圾和后厨泔水的侧门通道。
那里的检查相对鬆懈,而且……气味熏天,守卫往往不愿靠近。
凌晨,天色未明,医院侧门。
一辆散发著酸臭气味的泔水车缓缓驶来。
守卫捂著鼻子,草草看了一眼那名推著泔水桶的劳工出示的通行证,又用手电筒隨意照了照车內几个盖得严实的泔水桶,便厌恶地挥挥手放行。
他们不会想到,其中一个空桶內壁,宋伊琳正蜷缩在里面。
泔水车在医院后院停下。
趁著劳工与后勤人员交接的短暂时间,宋伊琳如同狸猫般悄无声息地滑出桶壁,利用车辆和堆积杂物的阴影,迅速隱入了医院內部。
绕开看守之后,宋伊琳没有直接前往顶层,而是先潜入了一间无人的器械室,戴上口罩和护士帽,將竹籤小心地藏在袖口的特製夹层里。
她的目光停留在墙上的钟上面,心里却是在默默的计算著护士交接班和医生查房的时间。
早晨七点半,是一天中医院相对忙碌,也是守卫经过一夜值班可能稍有鬆懈的时刻。
宋伊琳从容的走出机械间,推著一辆摆放著消毒器械和药品的小车,低垂著眼瞼,步伐平稳地走向通往顶层的专用电梯。
电梯口有 。
看到她推车过来,特务警惕地打量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