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头一回，就昨天傍晚逛过几条街。」
「难怪了，你们对白松城一无所知。」小龙又问，「一路逛下来，没觉得有什幺奇怪的地方吗？」
董锐看了看凌金宝：「没有。少卖关子，不然扭送官府。」
「不卖了。」小龙悻悻，「你们走一路下来，见过几个小孩子？」
小孩子？两人面面相觑，凌金宝忽然一拍巴掌：「难怪我感觉不对劲儿，又说不上来。街上那幺多年轻男女，就没一个牵着孩子！」
董锐眨了眨眼。这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他仔细回想，好像确实如此。
「走过那幺多店铺，还有市集摊贩，好像就没卖玩具和小衣服的。」董锐回想，「连个草编的蜢蚱都没有！」
在外界，不管乡下还是城里，小摊小贩都会扎一大堆草编的小动物来卖，兔子、猴子、虎、熊……
谁都知道小孩子的钱最好赚。
反正草叶不值钱，无非赚个手工费。白松城里那幺多巧手匠人，难道就没想过赚娃娃的钱？
除非，这行当不赚钱。
没客户，自然就没需求。
小龙这幺一提，两人就明白了。凌金宝一脸怪异：
「几十万年轻男女，生不出孩子？」
太不合理了。
「别说你们，我这十年在城里见过的小孩子，都是少得可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