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师兄也不判定他有罪与否,而是道:“你在杜支山独来独往,只埋头做工,不掺和别人的闲事。这样做固然心无旁骛,但旁人也认定你势单力薄,背后没有靠山。”
这种没人撑腰的小角色,拿来当炮灰最好不过了。
徐师兄的提点已很明显,上官飚直勾勾看着他:“这样粗糙的陷害手法,徐师兄必可破之!只要徐师兄证我清白,上官这条命——就是李师叔的!”
“哎,扯到李师叔作甚?”徐师兄摆手,“我若去替你翻案找线索,怕是要得罪人。”
得罪那些故意栽赃上官飚的人。
上官飚沉声道:“那些人以为我没有靠山,是时候让他们得些教训,也为门内多挖几个蛀虫,正本清源!”
徐师兄挑了挑眉:“说得很对,你的心是好的,不枉我们都想提拔你。”
心是好的,但光是心好有什么用?
上官飚听懂了,左右看了看,欲言又止。
“你只管说。”徐师兄笑道,“他们什么都没听见。”
周边的长风谷弟子都像木雕,头都不转一下。
“地母精魄受伤已久,始终都不见好。”上官飚一字一句,“我有法子将它彻底治愈。”
“哦?”这答案大大出乎徐师兄意料之外。地母是本宗的守山灵兽,重要性不言而喻,倘若能将它彻底治好,那可真是大功一件!
“就凭你?”
长风谷多少大能都办不到,这杜支山的小小杂役敢夸下海口?
上官飚不卑不亢:“术业有专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