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悟了。
想进长风谷这等名门大宗的另一条捷径,就是钱,大钱。
这钱,一定在找关系上。
朱大娘忍不住问:“那你们收他进门,又一路贬损,这是什么意思?”
“他在自己家里锦衣玉食,过不惯山门里的生活,与同门的关系又相处不佳,影响了道心修行。”
贺灵川笑了:“你若真想掰倒上官飚,给你自己报仇,就不要粉饰太平。我们需要真实的情报,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否则,你只能在这里坐穿牢底,每日跟疯子为伍,还要受尽上官飚的羞辱,永世不得解脱!”
刘一升眉目低垂。是啊,他都沦落到这个处境了,脸面反而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长风谷早都没了,关于长风谷的往事,又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那偌大宗门里极度特化的风气是一代又一代传下来的,又不能都怪罪于他。
被关在这里几千年,刘一升早就想通了,于是轻吸一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