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了个‘不’字,忽然想起你先前所言,就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先前儿子说过,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护城兽之事,任何人!
他竖起五根手指头:“勉城的护城兽,一共这么多。”
“我这两天心里忐忑,再往回想,哪怕在班后,刘红时常也会有意无意提起县府内的人事、机密。”范父自嘲,“你见过哪个正常当差的,下工以后还要热心讨论这些东西?”
“……那真没有。”他们都是当差人,下工以后谁也不想再带着一身班味儿。范霜又问:
“他经常问县账里的事么?”
范父想了想:“现在想想,好像……无意中聊过那么两三次。”
难道?
“这刘红什么来历?”
“好像就是勉城人,不然黄县守也不会用他。”
范霜正色道:“父亲你很警觉,这刘红是有点不对劲。我去找涂队长说一说。”
他之所以要找涂山放,是因为父子俩去见黄县守多半得通过刘记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