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鼠人不自信的呢喃:“好像是,成功了……”
呼——
灰毛鼠祭祀掀起一阵狂风扑来,露出缠满绷带的身躯,扑到母鼠人面前。
“你说什么?!”
“它说愿意和我……”
“和你什么?!”
“和我做……”
“做什么?!”
“和我做朋友……”
黑猴狂喜同时,心里不屑冷笑一声。
毕竟是深渊来的乡巴佬,没什么见识,看见一只洗乾净的褐毛鼠就走不动道了。
“你把奥尔梅刚刚好玩意和你说的话都跟我说一遍!”
……
“黑猴出手了?”
“是啊,该轮到你了。”安南靠著椅背。
“我不出手你就叛变了?”
艾丹王子坐到安南对面,视线扫过那一小摞报纸。
“我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屈服?越轻易得到的越不珍惜。”
黑桃尾巴绕回正面,被安南抓著把玩。
“我会一直吊著它,从开始让它尝点甜头,到中间因为沉没成本无法脱身,越陷越深……最后心甘情愿被我玩弄於股掌之间。”
“什么是沉没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