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不知道审判庭会不会有这些经验,但他確实在改变主意后,决定先不去欧琳那里,而是绕路回到环形广场。
混乱已经结束,国教军接管了这里,正在挨个搜查建筑,要不了多久就会发现阿尔別克逃离的暗道。
那对夫妻说不定很快就要又被打扰一次,希望他们还没开始……或者已经结束了?
街道前突然冒出一辆行踪诡异的马车,国教军很快將其围了起来。刚要詰问,安南就主动打开车门迈下来。
“你居然没被抓起来?”安南看见带队的居然是甘地。
教士甘地的脸色不太好看:“我被混乱教派控制了……”
“看来副审判长不记仇,还是已经没法记仇了?”
教士甘地正要说什么,露出倾听的神色,而后侧过身:“安南·里维斯,跟我来。”
安南好奇地跟著他,进入环形广场,看到坐在刑场边缘,胸口缠上一圈染血绷带的副典狱长。
治癒术的光辉后,他披上黑袍,看向走来的安南。
“你还活著?”
安南以为他和男爵同归於尽了……结果受伤的只有男爵吗?
甘地侧目,怎么这个安南嘴里没有一句好话。
“你很失望?”副典狱长少见地回击道。
“要是一个星期前的我也许会失望。”安南暗示他自己已经知道了一些事。
副典狱长微不可查頷首,那张身负重伤但依然没有苍白的老农一样的黑脸满是平静:“阿尔別克已经叛逃了,你还来做什么。”
“我不是为那个叛徒而来的。”安南配合著说道,然后扫了眼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