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勒·赫尔南德斯靠回椅背,透露出一丝轻鬆:“我不告诉你,只会死我一个。我告诉了你,我的家族也会因我陪葬。”
安南盯著他:“如果我罩著你呢?”
“你?”
“我不行,黑色守望行不行?老祖宗行不行,皇帝行不行?”
每说一个存在,普勒·赫尔南德斯的眼瞳便收缩一丝。
“我不信。”
“我也不信。”
安南的附和反让普勒·赫尔南德斯愕然。
“但来了后我开始不確定了,蒙特娄山对我的態度太曖昧了。”
安南说著一个个名字:“皇室知道我做什么,让我住在老祖宗的庄园。礼仪部知道我做什么,对我的形成大开绿灯。老祖宗知道我做什么,却根本不拦我。审判庭知道我做什么,別说抓我,甚至把我往外轰。”
“你不觉得奇怪吗?”
普勒·赫尔南德斯倏然看向教士,这位审判庭教士依然面无表情,像是个没有情绪的魔偶。
他们都错了,安南·里维斯根本不是认知里那种走到哪睡到哪的无脑术士!
“告诉我让你站出来的人是谁,我以蒙特娄黄金家族的名誉起誓,保证你和你的家族无事。”
安南耐心不多,普勒·赫尔南德斯这条线不是主要,他没兴趣慢慢抽丝剥茧:“你不说的话,出去后我也会透露你什么都说了的假象。”
“你可以赌,赌你背后的存在会不会放过你的家人。”
普勒·赫尔南德斯瞳孔颤动,“你不能这样……我们不是敌人。”
“所以我来了,和你面对面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