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幸存铁种突然崩溃,发出嘶哑的怒吼:「是马伦,葛雷乔伊!!是马伦,葛雷乔伊!!!
'
「那个混蛋!他跟河间地人是一伙的!是他把我们骗进了格瑞尔城堡的陷阱!!!」
」
..两千多人被杀!.
帐篷内瞬间炸开了锅,违背宾客权利,背信弃义,两千多人被杀,还有一名叛徒,还是巴隆葛雷乔伊的儿子......
随着对马伦,葛雷乔伊的议论之声越来越大,维克塔利昂猛的一拍桌子,橡木长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他的怒吼如同一道惊雷,压下了所有的嘈杂:「住口!」
「这是无稽之谈!我的侄子!葛雷乔伊家的种!绝不可能背叛我们!」
他瞪着血红的眼睛扫视众人。
「他一定是被那些卑劣的河间地人抓住了!利用了他的名义!」
维克塔利昂嘴上强硬的维护着家族的荣誉,但他的心却在不断下沉,一个无法辩驳的事实像冰冷的铁锚,拖拽着他的五脏六腑,马伦.葛雷乔伊被河间地人活着俘虏了,而没有为自己选择死亡的结局。
一个活着被俘虏,没有为自己选择死亡的葛雷乔伊,这个事实本身,就是一种无法洗刷的耻辱。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更深层次的麻木,如同冰冷的海水,从脚底蔓延至全身,这场屠杀的后果,远不止是损失了两千人那幺简单。
河间地人的抵抗意志.......竟然如此刚烈!格瑞尔家族宁愿背负违背宾客权利的永世骂名,宁愿受到诸神诅咒,也要将刀从背后刺入他们的胸膛,只为了重创他们,那其他河间地贵族呢,这样的土地,如何征服如何管理,除非他们现在能杀光所有河间地人..
格瑞尔家族开了这个头,从此以后,河间地和铁群岛之间,再无信任可言,就算有其他贵族想投降,他们还能接受还敢接受吗,就算他们接受了,还能真心合作吗,每一张笑脸背后都可能藏着一把匕首。
从发生血色晚宴这一刻起,双方已经不死不休,每一个河间地人在每一个铁种心中的标签将是背信弃义和不可信者,是敌人,见到就得杀死,这是无法化解的仇恨,再也不可能合作。
那他在这该死的城堡下,究竟还有何用意,依靠分化和威慑,快速瓦解敌人,从而迅速建立统治对抗铁王座的宏伟计划,被这场背信弃义的无耻阴谋屠杀彻底击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