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莱曼正勒马而下停在城堡的吊桥前,身后的骑兵和步兵队列整齐,沉默如林。
他预想过很多种重逢的场面,或许是庄重的迎接,或许是带着忧虑的问询,他从未想过,当那扇沉重的城堡吊桥缓缓放下时,会是这样一幅景象。
一个穿着华美裙装的女人,披散着一头棕色的秀发,赤着一双雪白的脚,踩着冰冷潮湿的石板路,眼中仿佛只有他,似乎整个世界都已消失,不顾一切的从门里冲了出来。
在苏莱曼还没反应过来之前,那个带着香风的柔软身体,就一头扎进了他的怀中。
苏莱曼整个人都僵住了,这不符合礼节,况且此时身处大庭广众之下,如果传出去绝非好事。
他身后的布林和罗索几乎在同一时间扭过头,一个擡头望天,研究着天空云彩的形状,一个低头检查着自己的佩剑,仿佛上面有什幺值的鉴赏的纹路。
更远处的士兵们则没那幺好的默契,一些人尴尬的低下头,另一些人则撇过头去,肩膀控制不住的耸动,死死咬着牙使自己不得发出动静。
罗索.布伦用眼角的余光警了一眼,心中毫无波澜,虽然这件事在大庭广众之下发生,绝不是什幺好事,但贵族间的风流韵事,私生活要多乱有多乱,比这更出格的他见得多了。
这就是维斯特洛,力量与欲望交织的土地,只要你是贵族,想怎幺样就怎幺样。
罗娜夫人什幺都顾不上了,她紧紧的抱着僵持在地不知如何是好的苏莱曼,仿佛抱着全世界,
脸赖紧贴着他的怀中,身体因为极致的激动与后怕而微微颤抖。
她带着哭腔的,破碎的声音,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在他怀里反复呢喃:「您终于来了.......我就知道您会来.......我好怕.......我真的好怕.....我怕您不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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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莱曼被这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搞得手足无措,他刚刚冷静的指挥一场血腥的遭遇战,能面不改色的让部下砍下敌人的头颅,此刻却不知道如何安抚一个在怀中哭泣的女人。
他只好擡起自己的手,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轻轻放在她的头顶,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
「我不会抛弃你。」他的声音比平时放缓了许多,试图让其听起来更温柔一些「我曾向你许下誓言。」
他的目光落在她赤裸的双脚上,那双本该养尊处优的玉足,此刻沾满了泥土和草屑甚至伤痕,
在微凉的空气中冻得有些通红。
苏莱曼皱了皱眉,轻叹一声,不再多想,手臂一揽,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膝弯,直接一个横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