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啃得干干净净的羊骨头扔进火里,引来一阵哄笑,
「他们的女人倒是比他们的剑硬气点,至少还会在地上反抗!」
另一个瞎了一只眼的铁民听到这句话,用他那只独眼扫视着被捆绑在一旁的女人,发出怪笑,
笑声变得更加污秽,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欲望和残忍。
维肯没有参与他们的狂欢,他只是安静的坐在一旁,小口喝着酒,冷静的听着,像一头观察羊群的狼,他一直在总结,总结这次入侵的规律。
他发现尤其是那些男人被征召去了海疆城的贵族,只剩下女人和孩子的领地,那些贵妇们,只会把自已像牡蛎一样关在城堡里,连城门都不敢开,任由我们在她们的土地上收铁钱。
一个年轻些的铁种,脸上带着几道新添的疤痕,显得格外亢奋:「说起这个。」
「这些青草上长大的人,总是喜欢用狼,狮子,熊来标榜自己。」
他故意拖长了自己音调,仿佛讲笑话一般,试图引人注意。
「我听说,河间地人们称一个小孩叫什幺黑狮子。」
一名老铁民环顾四周,不屑的说道:「哈!青草地里的绵羊,出了一只稍微凶一点的,他们就叫他黑狮子?」
「我们马上去他的土地上!把他吓得屁滚尿流!他敢露面吗!」
众人喜笑颜开,纷纷接话。
「什幺黑狮子!我看就是只黑猫!」
「黑猫!对吗!这才是草地人该有的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