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认为，您的军队，和那些在海上靠劫掠为生的铁民相比，究竟如何？」
苏莱曼没有立刻回答，他向后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扶着额头，闭上了眼睛。
片刻之后，他睁开眼，目光平静：「如果铁民少于我的军队，我能以极小的代价战胜他们。」
他的声音在安静的议事厅里回响，清晰而冷静。
「如果人数持平，我依然有把握获胜，但代价将是惨重的，我可能会失去三分之一，甚至一半的士兵。」
他停顿了一下，视线扫过众人。
「但如果他们的人数多于我，我没有获胜的把握。」
赫巴德摊开他那肉感十足的手掌，仿佛在展示一个无可辩驳的商品。
随后咧嘴一笑，露出商人特有的精明：「所以，大人，您看，这场战争，有利可图吗？」
「自古以来，封臣响应领主的征召，要幺为了土地，要幺为了财富。」
「如果一场战争什幺都得不到，仅仅为了一个虚无的誓言，就要赌上自己的全部身家，这种愚蠢的事情，恐怕只能去从吟游诗人的歌谣里寻找。」
他身体前倾，声音压低了几分，更具说服力。
「您派出的那支部队，已经向所有人，尤其是向罗丝琳夫人证明了您的忠诚。」
「和其他那些只派出几十个农夫充数的贵族相比，您的名声已经足够响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