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忍不住的问道:「大人,我们.........不用骑马?」
苏莱曼指着地图看向他:「在山里,马是我们的累赘。」
在布林和他的兄弟们的带领下,这支队伍没有走任何一条大路,而是像动物一样穿行于密林与悬崖之间,士兵们苦不堪言,尤其是扈从骑手们,他们还要拖着没有穿戴的沉重盔甲行进。
但他们还是利用对这片地区已经建立起来的了解,以及长时间的探查,如同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划向那些刚刚返回,正在唤醒鼓舞的野人部落。
第一场遭遇战在一处瀑布后的山洞爆发,一个小部落的野人,正在洞中休息。
当罗索带着下马的骑手们,披上板甲堵住洞口时,他们甚至还没反应过来,
战斗谈不上激烈,更像是一场一边倒屠杀。
下马的重装骑手们用他们的盔甲,在正面形成了无法逾越的屏障,野人奋力反击,却未能进分毫,甚至不需要其他三百名领民接敌。
而那些新领民组建的弩手们,则从侧翼的岩石后探出身,用手中的弩箭,一一点名,仿佛发泄行军的苦不堪言,一边射击一边咒骂,最后看着一个一个中箭的野人,开始癫笑不止。
野人无甲,中箭即被穿透,弩箭破空呼啸的声音,已经压过野人们最后的哀豪。
当苏莱曼来到时,这里已经成了一片死寂,战斗几乎在瞬间就结束了,看着那些被俘虏,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野人战士,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苏莱曼回头就走,只是用冰冷的声音下达了命令:「一个不留。」
命令下达,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连自认好战毫不仁慈的罗索.布伦,都愣了一下,转头看向离去的大人,仿佛重新审视这位年轻的领主。
更让他震惊的是接下来的画面,杀戮的命令下达后,士兵们没有犹豫,喜悦的快速冲奔上前,
手起剑落。
然后将所有被处决的野人战士的头颅,全部砍下,用自己手中的剑或矛挑着,甚至跳起了诡异的舞蹈,风吹过山谷,吹动着那些狞头颅上的乱发,也吹散了浓重的血腥味。
这恐怖的景象,让久经沙场,作为雇佣自由骑手混迹维斯特洛,自认见多识广的他都感到震骇,这些人简直是七层地狱中的恶鬼,他们心中没有七神了吗,这是一副什幺地狱场面。
一名与他关系好的扈从骑手,踢开两个上前试图落剑的士兵,将两个惊骇绝望的野人拽到他的面前。
骑手见罗索.布伦一脸疑惑,笑着开口:「罗索大人,军功以头颅计算,这两个你来砍吧。」
罗索.布伦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