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在瓦雷利亚帝国时代,他们和瓦雷利亚,同为世界的主宰,只不过一个在西边,一个在东边。」
信使皱眉的看向正在轻吹树枝削下灰尘的苏莱曼,不知道他怎幺把话题扯到这些的。
苏莱曼并未看他,继续削着树枝,缓缓叙述如同讲述故事:「据说他们很擅长刑罚。」
「凌迟,行刑者会用小刀,一点又一点,慢慢的,轻轻的,确保你全程都清醒着,直到最后一刀才让你断气。」
「剥皮擅草,据说是把整个人从皮囊里拽出来,塞到稻草人里。」
信使不断吞咽着口水,依旧低头不语,对维斯特洛以外世界大感兴趣的士兵们,也围聚过来听苏莱曼大人讲故事,却没想到还能如此折磨人,深感恶寒。
苏莱曼擡起头看向信使,声音变得温柔:「但我有几个新奇的想法,想请你一试。」
「绝对没有人尝试过,你将庆幸自己成为历史上第一个体验到的人。」
「我想把你放进一个大瓮里,在下面点上小火—这个过程很漫长,你慢慢感知到一切痛苦。」
「又或者。」
「把你关在笼子里,每次一点点切下你身体的一小部分,我派最好的医师,保证你不会因为疼痛或感染而轻易死去,这个过程会持续数周,直到你变成一具会呼吸的,残缺不全的肉块。」
「再或者我给你脱光,全身涂满糖浆,你知道吗,蛇虫蚊蚁最喜欢糖浆了,它们会爬满你的全身。」
苏莱曼轻抚他的脸:「你想选哪一个。」
话音未落,全场寂静无声,士兵们吞咽着口水小跑着去周围巡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