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次可能回不了家了。
任何话语都失去了它的意义。
所以。
苏莱曼什幺也没有说。
它走向自己的战马,那匹跟随他多日的白色战马。
士兵们沉默的看向他。
贵族怎幺会将自己置于必死呢。
他们都认为苏莱曼大人恐怕要骑上他的战马抛下他们逃走了。
苏莱曼看向这匹雷蒙戴瑞领主赠与的白色战马。
白马正因为惊吓和劳累而瑟瑟发抖。
苏莱曼轻轻抚摸着战马的脖颈,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这匹战马陪了自己很长时间。
是匹温顺的好马。
白马感受着主人的抚摸,将头偏向他的主人。
苏莱曼紧紧抓着白马的鬓毛,深深的叹了口气。
随后向后退了两步。
高高举起自己手中的长剑,一剑斩下。
噗嗤!
温热的马血喷涌而出,染红了苏莱曼的衣甲。
白色战马发出一声哀鸣,重重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示以必死!唯此而已!
苏莱曼将带血的长剑插在地上。
擦拭着自己脸上的马血。
环视震惊的士兵。
「我与诸位同生共死!」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力量。
劳斯林默默的拔出长剑,走向自己的战马。
所有人都沉默了。
他们看着年轻的贵族,看着他身上溅满全身的马血。
一股莫名的情绪在他们胸中涌动。
波隆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他觉得苏莱曼是真的疯了。
杀马就意味着苏莱曼已经做好了与士兵们共存亡的准备。
没有战马,便再也没有逃跑的可能。
「妈的,真是个疯子!」波隆低声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