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侧是低矮的山丘,草木稀疏。
「再去探!」嚎山部的族长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警惕「仔细看,任何不寻常的地方都要回报!」
他刚刚失去了自己唯一的儿子。
但他不能再失去族人了。
几个野人领命而去。
剩下的野人纷纷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一些人徒劳地舔着干裂的嘴唇,另一些人则用充满血丝的眼睛望着嚎山部的族长,等待他的决定。
空气中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和远处的风声。
「嚎山部!」奶蛇部的族长有些沉不住气了「我们不能在这里等!在这里浪费时间!我们和平地人的距离会越拉越开的!」他没说下去,但意思很明显。
嚎山部的族长没有看他,目光投向远方,那里似乎有一片颜色略深的草地。
他很不安,非常不安。
「如果你继续等下去!我们就要先走一步了!」奶蛇部的族长异常愤怒的望向嚎山部的族长怒吼到。
「噗嗤!」
沉闷的入肉声。
血浆和骨骼的碎裂声在寂静的河谷中异常刺耳。
奶蛇部的族长痴痴望着嚎山部的族长。
瞬间之事,他的意识甚至没有反应过来。
嚎山部的族长头上正嵌入一把飞斧。
嚎山部的族长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
便软绵绵地倒了下去,身体抽搐了几下,没了声息。
飞斧的刃口深深嵌入他的头颅,斧柄还在微微颤动。
鲜血和脑浆从创口的缝隙中迸射出来。
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幺。
一名平地人从五十多米远,甚至可能不到五十米远的的茂密林群中一跃而起。
掷来一柄飞斧,精准命中了嚎山部的族长的脑袋。
短暂的死寂之后,是一片震耳欲聋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