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续?像条摇尾乞怜的狗一样存续吗?」
一个年轻祭司双目赤红,猛地站起来。
「克劳福德就是克里斯插进来的一把刀,一把要彻底阉割我们教会,让我们变成只会唱赞歌的应声虫的刀,拜伦大人是冤枉的,那什幺通敌证据,一定是伪造的,这是政治迫害!」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另一个拜伦的亲信咬牙切齿。
「克里斯想用克劳福德这条温顺的牧羊犬来管理我们?
休想!
我们可以暗中联络巴格尼亚各地教区的祭司,发动农村的信众,大地母神的根基在田间地头,在千千万万的农民心里,他克里斯能杀光所有信徒吗?」
「对,我们还可以去找莉迪亚大祭司,农业女神教会有着同样的遭遇,只要我们两家联合起来,向克里斯施压,揭露他的残暴和亵神,或许……」
「联合!施压!」
就在反抗派的声音越发热切,甚至有人开始谋划具体行动,比如秘密集会、联络外地教区主教、试图接触农业女神教会高层时……
砰!
总部沉重的大门被猛地撞开,一个浑身是汗、满脸惊恐的实习祭司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
他衣衫凌乱,甚至左脚还没穿鞋,浑身上下狼狈得仿佛刚从地狱边缘逃回来。
「不好了,出大事了,天塌了!」
年轻的见习祭司声音尖锐得都变了调,充满了恐慌。
大厅内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慢点说!怎幺回事?」
一位老祭司强作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