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战士本能地偏头躲闪,金属爪擦着他的头盔划过,留下几道深痕,但剥皮者的另一只爪子却如同毒蛇般探出,精准地或者说本能地抠向狂战士动力甲腰腹的连接缝隙。
陶钢在疯狂的蛮力和锋锐的爪尖下发出呻吟,活体金属强大的穿透力让坚固护甲被硬生生撕开一道口子。
「呃啊!」
狂战士痛吼一声,链锯斧狠狠下压,锯进了剥皮者的肩膀,活体金属和皮革碎片在锯齿下飞溅,但剥皮者感觉不到疼痛,它那嵌入装甲缝隙的爪子疯狂地搅动、撕扯,试图将里面的血肉挖出来——霎时间,鲜血和破碎的纤维从缝隙中喷涌而出。
另一边,一名手持扭曲高斯长枪的剥皮者,对着冲锋的吞世者胡乱开火。
一道道扭曲的光束扫过,但它似乎并不在意是否命中。
突然,它的注意力被一个倒在地上、重伤呻吟的吞世者吸引,它扔掉武器踉跄着扑过去,巨大的金属爪直接刺入伤者的胸膛,无视了对方的挣扎和爆弹手枪的近距离射击——畸变子弹在活体金属上留下一个个深坑。
它无视了吞世者的咒骂与哀嚎,爪子开始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近乎「熟练」的动作,撕扯、剥离那身动力甲下的皮肤,金属摩擦血肉和骨骼的声音令人作呕,同时它还在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金属摩擦的「咯咯」笑声。
「该死——!!!」
罗梅罗的咆哮超越了愤怒,是面对终极亵渎的惊骇,血神的使者,竟被当成了…材料?他狂怒地劈开一只剥皮者,即便对方的爪子在肩甲上留下刮痕,而后血红的双眼锁定了战场边缘一个「特别」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