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塔特本身和人类都有生殖隔离了,这还都是一个物种,勉强在一条基因链上,那灵族都不在基因链上了,这个比喻我觉得没啥问题啊。」
「话是这么说,但事实它就是发生了,而且确实是我和维罗妮卡的孩子可能和中间发生的一些事有关吧,你还记得我去葛摩找她吧?」
「记得,当时我也去了。」
「救出她之后,我们我们去到了一个上古种族的遗迹之中,就是在那里我和她第一次发生了关系,应该是和这个有关。」
「这样啊,那就超出我知识范围了,不过这是好事嘛,来,干一杯。」
说着,两人又碰了一杯。
「咱兄弟是第一个有后的星际战士,多么值得纪念和骄傲事!」
「哈哈,唉,说出去怕是全帝国的阿斯塔特都要来杀我了。」
「怕什么,帝国那么大,谁管得了那么多,我倒是真想看看阿斯塔特和灵族能生出个啥来,到时候你一定得通知我啊。」
「那你有的等了,灵族的孕期比正常人的一生都要长。」
「嚯,这可真是厉害,我以前看过一本故事书,说太阳领主马卡里乌斯在娘胎里待了三年半才生出来,一落地就懂得背诵战争论,你的崽子怕不是十个马卡里乌斯加起来都厉害?哈哈哈,哎,说起来,那她既然怀孕了,就不太适合在战团里待着了吧?」
「嗯,我都安排好了,这个不用担心。」
「那就行。」
此时所有酒瓶都已经见底了,索什扬摇晃着杯中最后的美酒,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