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颗白砂刚落下,惑者的声音甚至还在回荡,歌者便忽然发难,声音如滚雷般带着无边愤怒,盖过了惑者的回音。
但惑者却不为所动,面具下响起一个轻快的笑声,随后回答道:
「我做了什么?」
「你引那人前往葛摩!」
「难道没有我,他就不会去了吗?」
「那么察合台呢?」
「察合台自己要去葛摩的,并不是我安排他去的。」
「那送他到漂移圣所又怎么解释!?」
「难道你要看着他死吗?」
「送他去没问题,可是那个艾达——」
「若那个艾达不在,你认为他该怎么进入圣所?」
「这——」
这时,那个漂浮的面具忽然发出了铜钟般的轰鸣。
「其实你也可以打开圣所,惑者,吾等俱为一体,汝之心思瞒不过吾等,那个艾达是一个不稳定的变数,是你的干预造成的,此乃事实。」
惑者转过头。
「耀者,但你亦不能否认,这变数无非是利弊参半,就像你说的,吾等俱为一体,汝之心思也瞒不过吾。」
「然,利弊目前仍难界定,但——」
说罢,被称为耀者的存在忽然抛出一块石板,其他人看向石板上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