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一名忠仆的职责走到了最后,请赐他安宁。」
他在胸甲上做了一个天鹰座的标志,在药剂师要完成的所有职责中,这是最重要,最沉重的负担。
只有在死亡中,责任才会结束,这条公理可能适用于帝国卫队的士兵或修女,但不适用于天使的儿子。
在死亡中,星际战士还有一件事要付出,那就是植入他体内的基因种子必须返回战团,准备好被下一代有志者接收。
只有通过收割腺体,天使们才能继续生存,没有珍贵的基因种子,他们将无法对抗帝皇的敌人。
药剂师伸出他的提取器,将带刃的管子刺入阵亡者的脖子,当末端在第一个生殖腺周围闭合时,一股能量沿着刀片的长度波动,伴随着潮湿的嘶嘶声,腺体通过刀片被吸进了管道。
药剂师头盔显示器的一角闪烁着一个绿色图标,表明腺体已被安全回收,并被冷冻以运送到基因库。
接着他启动了他的骨钻,因为第二个腺体将更难触及。
「到底是怎么回事,贝利亚?」
阿兹瑞尔头盔上的格栅喉舌几乎没有过滤掉他语气中的烦恼。
他们站在战场的余烬中,被肢解的叛徒尸体散落在地板上,像是疯子的涂鸦。
「一个战术小队在前往侦察D12区域时失去联络,当我们找到他们时,只有一具尸体。」
「其他尸体在哪里?」
「什么?」
「一支小队有十个兄弟,我们只找到了一位,其他人在哪里?他们一定在某个地方。」
「这很奇怪,至高大导师,但我们没有时间了。」
萨福转向监视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