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克·伊文斯照做了,但是在罗齐姆将撕裂的肉缝合在一起时,他还是没有忍住剧痛,叫了出来。
「俺滴亲娘咧!!!」
「别叫!丢战团的脸,阿斯塔特人家吃爆弹都没有像你这样叫!」
「嘶——老板,你上次用保健机仆的时候被金属环套住那地方,找洛肯教士给你解套时,叫得比我还——啊!」
罗齐姆用力一拉,随后咬断绳子,将线头绑起来,并在伤口上敷了一层抗菌凝胶。
「再说这破事老子炖了你!」
罗齐姆收拾好工具,然后朝小锅里丢进一块冰,再将锅架在火上。
「老板,咱们到底为啥要偷偷溜下来?」
过了一会儿,汉克·伊文斯喝了一口热水,终于稍微舒缓了一天的紧张。
「你听过一句话吗,风险的机遇是平等的。」
「啥机遇啊?」
也许是因为自己的舌头过于肿胀疼痛,汉克·伊文斯又吐了一口口水。
罗齐姆笑了笑,看着锅里的冰水沸腾。
「上次咱在阿米吉多顿大发一笔的事你估计忘了,像这种打仗的地方,到处都是宝贝......最近俺筹划在上巢开一个新店,但那地方租金很贵,老老实实的话一百年都挣不来那个钱。」
「可咱们被发现了怎么办?擅离岗位可是——」
罗齐姆被逗乐了,把一些脱水的食物块丢进冒泡的锅里,搅拌起来。
「战士们都到地面去了,还有什么岗位?天天搁那洗碗?」
干粉豆汤煮好了,罗齐姆把汤倒进两个锡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