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检查了自己的腿,发现大腿中部的裤子上有个洞,看起来就像是被融化的东西烧穿的。
接着他意识到自己没流血的原因是因为血液已经被寒冷的环境冻结了,于是忍着剧痛,将黑色的冰块从大腿上掰下来,然后看到了腿上湿润的伤痕。
他咒骂着罗齐姆的名字,这也不是他的战团仆从生涯里第一骂了,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次,随后伸手去拿他的医疗包然后打开。
汉克·伊文斯拿出钢丝固定夹,按照基础医疗训练期间的指导进行操作。
但糟糕的是,钢丝夹被冻住了,他麻木的手指只能在地面上使劲拨动它,但还是打不开。
无奈之下,他花了好长时间才从无菌纸包里取出一根针,此前他已经拿掉了好几根针了。
汉克·伊文斯咬住针,试图找到缝合线的松动部分。
最终,他麻木的手指夹住线头,拿起针,想要将其穿进针孔。
但相比用一把准头极差的雷射枪射向十公里外的靶心上,他觉得穿针孔更困难。
在尝试了20次后,汉克·伊文斯用牙齿再次咬住针,双手试图将已经磨损的线头拧在一起。
突然,有什么东西从背后狠狠的揍了他,将他的头砸到雪地上。
汉克·伊文斯惊慌失措的躺在地上,渐渐听见身后传来的呼噜声和呜咽声,他的舌头很痛,嘴里全是血。
一个巨大体型的东西缓缓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