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费斯·弗莱迪努力想挣脱拴在他颈部、手腕和脚踝的锁链时,塔洛斯对着他的太阳穴施以重击,让他撞到墙上。
「我打到你的痛处了吗?」
塔洛斯继续绕着囚徒踱着步。
费斯·弗莱迪则猛地吐出血来。
「我想你快撑不住了。」
在锁链所能允许的范围之内,费斯·弗莱迪一直瞪视着塔洛斯。
第八军团之子也眯起眼睛,对上了费斯·弗莱迪的目光。
「休伦的狗,你想听听我对你们的想法吗?」
「不管想不想,你都会说,第八军团的丧家之犬。」
塔洛斯笑了,带着无比的残酷。
「我告诉你,我看到过诸多事物,其中就包括这件事......休伦会死得如同狗一样低贱,我发誓,但你没有足够的清醒的神志去见证了。」
说着,一件带有尖刺,闪着电弧的物事在塔洛斯的手中闪过。
「当然,我会试着让你看到的……」
半个小时的折磨,拷打,电击和灼烧后,塔洛斯放开了已经昏迷的囚犯,前往第二个囚室。
「起来。」
他用带着手铠的手掌反手给被挂在墙上的邦尼的脸来了一下子,这个红海盗的士兵顿时惊得睁开了眼。
「我们刚刚谈到哪了?」
塔洛斯张开插在对方肩膀上的伤口中的钳子,撕裂了在上次审问之后的几个小时内结成的血痂。
邦尼用尖叫回答了他,正当他看起来又要因疼痛而昏厥时,塔洛斯随即把一支注射器扎进了他的颈侧并压下了活塞。
「你在对我做……做什么?」
邦尼的眼睛似乎正盯着囚室的上方,好像这屋里在那还有其他人存在,他的所有指甲盖都被拔掉了,身上的皮肤也被剥去了三分之一。
原本还算英俊的脸,现在却狰狞得如同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