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普蒂姆斯有点疑惑,不知道奥塔维亚这样做的目的。
「我们服从女主人。」
那个可能是海瑞克的回答到,公平地说它们听起来其实也差不多,声音并不总
是让人更容易分辨它们。
瓦列尔那双病态的蓝眼睛却一直盯着凡尔瑞,这个侍从身上表着一件厚厚的斗篷,虽然她戴着护目镜,但她脸上和胳膊上的绷带松垂着,露出了下面苍白的皮肤。
「这种欺骗能愚弄一个公正的机械主教。」
瓦列尔随后缓缓说道:
「但对我做同样的尝试几乎是可悲且可笑的。」
凡尔瑞笑了笑,开始解开绷带,松开双手。
塞普蒂姆斯冒险地回头看了一眼。
「继续飞。」
瓦列尔望了他一一眼,眼睛里充满了威胁。
「专注于你的职责。」
半分钟后,凡尔瑞终于放下了包袱扔掉了沉重的斗篷。
她把手伸到脸上,摘下护目镜,并检查她的头巾是否系好了。
「你不会把我一个人留在那艘破船上,带着那个机械怪物。」
奥塔维亚的声音让塞普蒂姆斯几乎从椅子上跳起来。
「我跟你一起去。」
有了导航员的指引,塞普蒂姆斯虽然有些不安,但还是避过了灵族所有可能的搜索,他们穿越大气层,抵达了奈森六号的地表。
这是一个荒芜的时间,没有多少植被,只有浑浊的大海和裸露着岩石的山峦。
而塔洛斯他们选择的那个监狱,正是众多山峦中最险峻的那一个。
第一个发现雷鹰接近的,是卢科弗斯。
他当时正在吞噬血肉,死去的第八军团战士的血肉。
卢科弗斯对盛宴并不感到羞耻,就像第八军团从被杀的人身上搜身一样,血眼也搜刮着血肉。
他知道如果塔洛斯或其他什么人,看见他把兄弟的尸体扯开把里面的肉吃掉,会是什么态度,他们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