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洛斯将双手撑在显像仪上,带着郑重的语气。
「但大家一定要记住,即使我们逃过灵族这一劫,帝国的惩罚很快也会到来,大家不要想着能够全身而退……这听起来可能很糟糕,但至少帝国人会找到我们留在行星的幸存者并传播我们的事迹,灵族却不会怜悯人类,他们为吾等的血肉而来。」
卢科弗斯坏坏地笑着。
「突然间,你就开始谈论生存了?兄弟,我们能活下来的机率能有多大?」
塔洛斯唯一的回答是一个异常不愉快的微笑。
几个小时后,先知和瓦列尔一起走过他的私人药剂室,这里的设施相比机械主教那,在作用范围上显得更具体,随从奴隶和仆人要少得多。
「你要我抛弃多少工作?」
瓦列尔的声音带着不甘,在他身边,机仆们正忙碌的搬运培养皿和其中沉睡的改造者。
塔洛斯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培养皿中的那些人,那些少年。
「瓦列尔,听我说—会儿。」
「我听着呢。」
「你不能在奈森六号和我们—起战斗。」
瓦列尔冰蓝色的眼睛缓缓眯起,冷冷地凝视着塔洛斯。
「你讲了个滑稽的笑话。」
「不开玩笑,瓦列尔,你掌握着军团未来的关键,我要在战斗前把你送走,迪特里安的飞船可以亚空间飞行……你和他同去,你的仪器和你的工作成果也意义。」
「不,我拒绝。「
「这不是辩论,也不是分享意见,兄弟,这是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