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们起身。
一个人拎着超大的链锯剑,另外一个手中握着一抹金光。
两人行止猖狂,像是漫步的野兽,走向了长桌,每一步均爆发出陶钢压在钢铁上的回音。
摄政的两个护卫立刻开火。
几乎是同一刻,两个披甲的战士掷出他们的武器。
先死的那个被剑刺穿了胸腔,后死者的脑袋被链锯剑砸入胸腔,激活的锯齿撕咬着他的血肉。
肉体的碎丝和鲜血喷出到摄政和主教身后,没人敢动。
摄政抿了抿嘴,看着两人接近。
「为什么?」
他嘶声问道。
「你们为何要来此?」
「错误的问题。」
夏尔大笑着回答。
「我们不欠你任何答案。」
塔洛斯则这样告诉老人。
摄政举起了他借来的手枪,看向枪管。
战士们还在向他们走来,他边上的主教十指交叉,试图平复他们的抖动。
「帝皇保佑。」
主教不断低语着。
「如果他能。」
塔洛斯几乎抑制不住他的笑声。
「他最开始就不该把你发配到这个世界。」
夏尔却突然犹豫了一下。
「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