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靠这些工事,我们能守住吗?」
卢锡安放下手中的望远镜,但依旧盯着远方那起伏不定的地平线。
「虽然我不是工程师,但我知道我们大概守不住这堵墙。」
肯特十分坦诚的回答到。
「你为什么这么说」
「他们把墙筑得太远了,山谷最狭窄的部分就在我们身后。」
「还有呢?」
「所以这墙太长了。」
肯特比了一个手势,似乎无法理解为什么他的长官看不清这么明显的东西。
「处处皆守,就意味着处处失守,我们没有足够的士兵击退一次全面的攻击。」
接着,他朝身后做了个手势。
「另一个出口在南边,但太显眼了,无法隐蔽移动重型装甲,这是穿过我们防线的唯一可行的路线,敌人再瞎也会轻易看到的。」
「你说的都是对的,上尉。」
卢锡安点了点头。
「你理解为什么吗」
「我只说个人见解,我觉得就好像你想让他们攻击这里,但我不明白的是,我们为什么在应该向他们主动进攻的时候却让他们抢占先机。」
「敌人像汹涌的潮水一样向前推进,如果我们迎面碰上他们,他们会把我们冲垮,但我们撤退,不断地引诱它们,直到他们的战线变得很长,那时我们才打他们。」
「这就是你的计划?」
「不全是。」
「允许我自由发言吗,长官?」
「允许。」
「我们非得被人堵在山谷里才选择进行反击吗?」
「我想我们马上就会知道了。」
卢锡安转过身,他听到了通讯器传来的喊话声——敌人部队正在他们的阵地前进,队列拉得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