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是战士的勋章,小狮子,别忘记这一点。”
小狮子意犹未尽地擦着口水,故作惊奇地问:“那么,赫斯塔斯,又是哪位英勇的武士,给你挂上了一块这么大的勋章?”
“怎么?”温特斯谈笑自若,“想替我送一枚勋章回去?”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给那位勇士奉上一杯酒。”小狮子狡黠一笑:“毕竟,我又不是我姐姐,我才不会心疼你这个家伙。”
温特斯瞬间哑火。
偏帐内的气氛也变得有点尴尬。
“干嘛还站着?找地方坐——哦,没有坐的地方。”温特斯恍然大悟,吩咐皮埃尔:“搬两个马扎来。”
皮埃尔敬了个礼,一溜烟退出了偏帐。
帐内暂时只剩下温特斯和小狮子,而后者一副等着被提问的模样。
“你的哥哥姐姐可还好?”温特斯厚着脸皮问。
小狮子装糊涂:“哥哥还是姐姐?”
“哥哥和姐姐。”温特斯惜字如金。
小狮子故意兜圈子,拖着长长的尾音回答:“都很好。”
“都好就好。”温特斯笑了笑,忽然意有所指地反问:“那你呢?”
“我?”小狮子一怔,这下轮到他一脸困惑:“我怎么了?我不是就在你面前?你看,我不是很好吗?”
“白狮唯一的弟弟,赤河部唯一的继承人,不留在老营守灶,反倒三天两头往我这里——也就是帕拉图人的地盘——跑。”温特斯仔细端详着小狮子:“我怎能不问问你,是否还好?”
小狮子硬挺了一会,但最终还是泄了气。
他走到行军床前,推了推温特斯,让后者给自己腾出一点地方,然后大剌剌地坐到后者身旁。
“不用担心,我来你这,反倒遂了某些人的心。”小狮子伸出双腿,一边摘着裤子上的草棍,一边满不在乎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