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温特斯而言,他正在承受难以言说的幻痛——被塞进磨盘碾成碎肉、再挤出血水般的折磨。
幻痛不来自于他的任意一处皮肤、组织和骨骼,但它又真实存在。
温特斯咬紧牙关强忍着。
石凳上的水滴先是变小,很快变成几块水痕,最后完全消失了。
温特斯长长呼出一口气。
“就这些?”艾克满头雾水。
温特斯神情疲倦:“嗯。”
“魔法?”
“魔法。”
“这是魔法?”
“这是魔法。”
“这是哪门子的魔法!”艾克给了好友一拳:“这不就是几滴水见到风,被吹干?”
“不。你听好,[水被风吹干]和[水被魔法气化]。终点相同,并不代表路径就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