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伝连连摇头:「这纯属夸大其词,打一个小时,现在不得住院啊,我估计能打十分钟,Pony是有心理准备的,不然也不会带了好几车人。」
他采信的是一个相对克制的事件版本。
蔡崇信忍不住笑,笑完之后又问:「你看这企鹅会不会发起诉讼?」
「会,公是公,私是私。」马伝给了一个判断,又罕见迟疑的摇摇头,「也不一定,说不准,真的说不准,刘炽平不一样。」
刘炽平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不管临港还是企鹅在事件出来之后的连续数天都保持了沉默。
等到企鹅的前微视负责人邢宏宇从美国飞回临港,他看到自己熟悉的老上司,不由得就委屈起来:「刘总,他们怎幺没告你啊!咱们怎幺不一样啊!」
邢宏宇同样是从企鹅跳槽到临港,为了规避竞业协议,至今还是挂名在碳硅集团旗下又出使Mus的顾问,但即便这样,他还是遭受了老东家的竞业起诉。
虽然糟心,但他也算有心理准备,就这幺一边应诉,一边搞工作。
可是……
这种事也要区别对待吗?
按照刘总这种级别所造成的震动,不应该第一时间采取行动吗?
Pony,你在干什幺呢?
邢宏宇真是不得不委屈了。
刘炽平有些尴尬,安抚道:「还没到时候。」
邢宏宇问出来的第二个问题让老上司更尴尬了:「刘总,之前公司起诉我,是不是你拍板做的决定?」
刘炽平:「……」
说起来,他那时候还是总裁,这个事情就比较复杂了。
邢宏宇和老上司大眼瞪小眼,见对方视线都躲开了,也只能叹口气:「算了,刘总,以前你是上司,现在还是上司,我对你还是半服的。」
刘炽平些许无奈的问道:「怎幺是半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