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人。”
“行。”未必就是坏事,至少提供了投身本职工作而不是困在公务文卷里的借口。
克拉夫特飞快地从桌后跳起来,一路小跑地拽着库普冲向会客厅,好像稍慢一点就会被满桌的报销单拖回去黏在椅背上。
病人身份在意料之中的同时又有点意外。
一个是翻车修士,两人里看着比较老实的那个,没记错的话是叫多米尼克,被捆得严严实实,嘴角残留着呕吐过的痕迹,神志状态有些模糊。
菲尔德摁着他,又不敢太用力,只能由着他时不时挣扎一下。
另一位就比较面生了,是还在青春期的少年,由面部轮廓有几分相似的中年人守着。
看起来状态比多米尼克好不少,但眼神同样飘忽,像被什么东西吸引,游离不定。
“什么情况?”克拉夫特扫了眼两人脸色呼吸,顺手搭上脉搏,生命体征稍有异常,但不至于立刻致命,“不要慌张,天国大门向他们敞开的时机未到。”
“抱歉,我们……”
“说正事,其它回头讲。”可以猜到,在工作汇报中断的几天里,两人绝对没有老实呆在庄园里。
但他不想听认错忏悔或丰富的心理活动过程,他要听病程。
“说来话长……”
“挑重点。其他人出去,库普,你留下。”
可能是刚挣扎、呕吐过的原因,多米尼克的呼吸急促且不太规则,但脉搏却好像没那么快,至少匹配不上剧烈活动后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