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激进

由于病人不是专业人士,主观症状描述不确切,如何全程、精确地了解这个过程成了第二个难点。

但这也没困扰他们太久,他们选择用简单粗暴的方案跳过难点——在自己身上动手。“啊?!”

笔者主动提出作为那个体验和记录的人,他的提议得到了许可。

克拉夫特意识到自己拿到了什么,一本真正的“一手资料”,极为少见的专业人士亲身实践得出的直观结论。

当然,他也没到不留后路的地步,在最初设想中,不需要像第一次那样深入,只要在皮下浅层埋设指甲盖大小的一片,过程中连全麻都不需要,照老方法冻至稍麻木,再喝两口酒就可以动手。

假如发生了意外情况,短时间内就能切开取出,将风险降到可接受范围。

“怎么了,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

“有种看到老熟人的感觉,风格简直如出一辙,说不是同一个人教出来的我都不信。”

手术十分成功,或者说技术上找不到什么不成功的理由,让他们来做简直太大材小用了。

“这是我第二次看到那东西,好像是敲下来的石片,颜色是某种从来没见过的白。”他这么记录道,字稍有飘忽,似乎是术后一只手不太方便导致的。

“在接触到时,我感受到了‘活力’,很难描述,像一片取下后很久还没有死去的碎骨,冷却的髓液从中溢出,带着冻僵手臂也能感觉到的湿冷感。”

伤口在第二天完成愈合,数日后皮肤光滑如初,只能靠触摸找到皮下异物存在。

最先出现的是一些隐痛,近乎很轻的针刺与烫伤之间,接着又是冰冷感和瘙痒之类复杂的感觉。

精神出奇得好,往往在书写中不知不觉地越过往常入睡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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