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药是目前医疗的主流,威廉此前却没听克拉夫特提起过,“所以伱还懂草药?”
“不懂,我随便找了种有清淡味道的草根榨的汁,随他们猜去吧,有机会推广后说不定还会形成什么各家传承配方啥的,密不外传,只小范围使用。”克拉夫特附到威廉耳边说道,不过这个点矿工们远没有休息,都还在矿洞里,没人来偷听他们谈话。“关键在于提供了这么个符合一般思路的治疗方式,他们用什么我不在乎,只要心思在口罩上就成。”
威廉表情怪异,船长这辈子见多识广,形形色色的奸商、好人都见过,转了那么一个大弯就为做调查的人,他也无法评价。
“如果他们不按你说的做呢?”
“这么多村子下来总会产生点影响,前个地方我卖了五张呢。要知道每个壮年劳动力背后可是一整个家庭,对没几个人的小村子影响力能有多大?再等五年十年后来回收结果。”
克拉夫特晃了晃钱袋,里面叮当作响,估摸着有小半袋。
“你以后还要来这?”
“不一定,可以派我的学生过来一趟,费用我出,就当公费旅行。”
“那我提前替他感到不幸,并建议你把精力放到我们正在努力地事情上来。”威廉没能把近日的行程跟旅行联系起来,并对合伙人的不务正业表示不满。
“哦,我的朋友、最好的计划投资人,那你可错怪我了。”打开钱袋口,大把的铜币展现在威廉面前,陈旧的金属暗黄和绿锈,显示着曾经的主人保存了它们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