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智那边都解决了?为什么不直接让他死在滨海?”
韩谦哈着冷气笑道。
“不能死,他的位置太高了,他死在滨海会被调查,到时候我抓了吕亭的事儿瞒不住,我抓了吕亭是陈湛,董继国,付东,我古爹四个人在压着,这事儿要不是付东突然奋发图强了,我还真知道该怎么收拾结果,庆幸~”
钱虹指着前面的单杠,韩谦小声嘀咕。
“没手套啊~冰凉冰凉的。”
是真冷!
这会跑步了暖和了不少,刚才骑摩托那会韩谦感觉自己的嘴被冻得都不能用了。
回了家,进了屋,韩谦屁颠屁颠的跑到壁炉前蹲下了身子。
“严爷爷!豆浆豆浆啊!不要的!姑,为啥你要弄个壁炉啊?这房子不是有地暖么?”
换了一身旗袍的钱虹坐在沙发上点燃了烟袋,淡淡道。
“装逼用的!过年了你严爷爷点着了,平常家里也不用这个!韩谦我和你唠叨唠叨,你说钱玲是不是有病?”
韩谦盘腿坐在地上憨笑道。
“我可不敢背后蛐蛐儿我姨,她现在是真收拾啊!一顿苹果馅儿的饺子比整死我都难受!但是我姨干啥了?”
“我要几个小保姆她不给我!”
“这玩意您··不给您其实也行,我姨那边的小保姆都是学金融的,过来和您耍刀子也不合适啊!您从别的地方找点儿呗。”
钱虹转过头斜视韩谦,皱眉道。
“你的意思是你姑我错了,你姨没错?”
韩谦忙着摇头,陪笑道。
“哪儿敢啊!”
随后韩谦双膝下跪磕头。
“姑!过年好~”
钱虹挥挥手,撇嘴道。
“空爪子来的,我不可能给你压岁钱的!陪姑喝点儿。”
韩谦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