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纵横耸肩。
“我不会和你客气的。”
林纵横开车，韩谦坐车。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坐在一辆车里，韩谦吐槽着奔驰坐着挤得慌，林纵横开着车皱眉。
“真的，你特么就适合坐倒骑驴，韩谦你这辈子都像个土狗一样。”
韩谦点了一支烟皱眉。
“咋？我还背个王八壳像你？废什么话，打火机给我！”
“给我根儿烟，不然自己搓手指头。”
韩谦递给林纵横一支烟，林纵横递给韩谦打火机，结果点了烟后韩谦把打火机顺着窗户扔了，林纵横伸出手搂过韩谦的脖子，拿着他点燃的烟给继嘴里的烟点燃。
绕了一个多小时，两人找了个苍蝇馆子。
特别特别小那种，一共只有三张桌子，两人走进门的时候，林纵横皱眉喊了一声。
“来碗面，多辣！”
擦桌子的老板没有任何反应，林纵横皱眉再次喊道。
“我说来晚面！”
韩谦落座后拿起桌上的小本子轻声道。
“别喊了，聋哑人，有一个孩子还算健康，但被他们俩送去外地了，说是在这里跟着他们会担心孩子被你这种人瞧不起。”
韩谦写完了要的面递给了擦桌子的老板，憨厚的汉子这才发现有人来了，忙着拿出笔写下几个字。
“等。”
林纵横看着纸上的字，皱眉。
“不会说话就算了，天生的，语气也这么差？”
韩谦双手托腮看着林纵横，笑道。
“如果你听不见的话，你能感觉到这个世界上的语气助词么？林纵横你听过比较搞笑又揪心的一句话是什么？”
林纵横坐在韩谦对面，撇嘴道。
“对不起，我爱你。”
韩谦摇头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