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琅品尝了汤食,却一言不发,与何愁有结伴邀游于骊山。
「大厦将倾就是目前的这种局面,而陛下已经不复当年的英明神武,他以为自己没有变化,却不知,就连魑魅魍魉之辈都敢羞辱于他。
可惜,可叹!「
何愁有在山阳之阿痛心疾首。
「陛下伤害别人的时候,总以为是有利于自己的,结果呢,统统都是杀敌一万自损七千的事情。
他杀敌一万,杀的是很多人家的一万,自损的却永远是自己的七千啊。
今天损伤七千,明天又损伤七千,就算他的实力深不可测,,也经不起这样耗损。
就这样吧,陛下自己过得舒坦,我们也过得舒坦一些,就是霍光他们麻烦一些,多付出一些精力,好好地治理一下国家也就是了。」
何愁有冷笑道:「看来你是一个真正的前秦余孽!」
云琅哑然失笑,拍着胸口道:「你也可以说我是大夏,大商,大周的余孽,更可以说我是这片土地上诞生出来的一缕幽魂。
我的根深深的扎在这片泥土里,不论我的藤蔓如何疯长,也只是为了装饰这片大地。」
何愁有失神的道:「怎幺会跟我说这些?」
云琅瞅着老态龙钟的何愁有道:「因为现在你的打不过我,所以可以说一点实话。」
何愁有徐徐道:「我记得你是一个讲道理的人,并非一个崇尚武力的人。」
云琅笑道:「我讲道理的时候,一般都是我打不过别人的时候,一旦我的力量超越了别人,你会发现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喜欢跟人讲道理的人。」
「你学文精深,气度豁达,还有仁爱之心。」
「这些东西通通都是为我巧取豪夺,杀人放火做掩饰用的,毕竟,我如果长着一副杀猪匠的脸,莫要说娶四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了,就算是走在街上多看美人一眼,都会招来路人的胖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