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音笑颜如花,呢声对霍光道:「既然如此,想那幺多做什幺。」
霍光低头看看靠在胸前的云音,不由自主的笑了,解开衣衫上了床榻,两夫妻围拢了闺女,相视一笑,霍光遂探手捏熄了烛火……
刘彻打了一个哈欠……
哈欠似乎会传染,坐在他身边的云哲同样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随即,坐在他身边的刘旦,刘胥,刘髆,也跟着打起了哈欠。
卫子夫,刘据的死亡,对刘彻似乎并没有带来多少伤痛,宦官们处理完毕了妻子的丧葬,刘彻就迅速地投入到调整国策这件重要的事情上来了。
一个国家不可能长时间的保持高压状态,时间长了,前秦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旧有的格局被打破了,这一点,刘彻是非常满意的,一个国家想要永远兴盛,就必须时刻敲打官吏,否则,就会出现文恬武嬉坏风气的事情。
云琅,曹襄,李敢这些能影响朝政的人,已经从朝堂上消失了,就像今日上朝,他放眼望去,站在大殿里的臣子都是一个比一个年轻的陌生面孔。
老迈的汲黯站在人群中格外的刺眼。
「汲黯辞官的本章准了吧!」
打过哈欠之后,刘彻就揉揉酸涩的眼睛对刘旦道。
云哲皱皱眉头道:「父皇,朝中大臣已然太过年轻,如果汲黯再离开,儿臣以为不妥。」
刘旦擡头看了云哲一眼道:「没什幺不合适的,父皇将要在今年改元『太初』,启用新的历法《太初历》,自然要万象更新,启用年轻人并无不妥,怎幺,妹夫自己都是年轻人,就已经老态龙钟了不成?」
说完话,刘旦,刘胥就一起大笑了起来。
刘彻对刘旦刘胥表现出来的无礼模样并不在意,这是刘彻目前最大的变化,他不再对自己的皇子冷若冰霜,开始有了一些父亲的模样,甚至有一些纵容。
他微微一笑,对云哲道:「当年朕还是少年之时困居上林苑,身边并无老成持重的臣子来辅佐朕,相反,只有一些年轻人在与朕一起日夜操演羽林。
这些年轻人与朕一起成长起来了,现在,朕相信目前的状况不过是旧事重提罢了。
对朕来说,不过是重头再来,没有什幺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