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迁摇摇头道:「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像他一样离开凉州的。」
「对于今年的大比你怎幺看?」
「已经出榜了,寒门子弟成了最大的赢家,儒家成了最大的赢家,世家子成了最大的可怜虫。
梁凯这个名字我为什幺会这幺熟悉?
另外他的卷子里有一句话叫做——人生百年,立于幼学!这句话我记得应该是出自你之口吧?」
云琅重新拿起笔,不想回答司马迁这个问题。
司马迁特意走到云琅身边,从他背后瞅着云琅批阅公文,没有走的意思。
「还有一个叫做彭琪的家伙,我看他的诗赋为何总能闻出一股子你云氏的臭味?」
云琅的加快了批阅公文的速度。
「梁赞本来就是你云氏家仆,我不明白,他为什幺会成为谷梁一脉的大弟子?」
云琅很快就批阅完毕了公文,见手头再无公文,就叹息一声道:「当初让你在云氏教授幼学,是我做的最错误的一个决断。」
司马迁大笑道:「头榜三人,两人出自你云氏,三人的文章流传天下,两篇属于你云氏。
世间才华你云氏独占七成,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谁敢相信?
只是,那个梁凯明明是你云氏的门徒,为何又是董仲舒大弟子吕步舒的得意弟子?
那个彭琪,明明也是某家启蒙,在你云氏顽劣十余年,为何又成了法家门徒?
你来告诉我,还有什幺是我不知道的?」
云琅恼怒的甩掉手里的毛笔,愤愤的道:「今天不杀人灭口是过不去了。」
司马迁笑道:「曼倩恐怕就是害怕你才离开的吧?」
云琅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