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瞟了丫鬟一眼道:「你说了不算,这些婆子们一贯嚣张,把话说到最好。
我马上就要去河西了,等我回来的时候,她们要是敢……哼!」
红衣丫鬟连忙陪着笑脸道:』我母亲犯错也就这一次,下次绝对不会再犯。
细君,您去河西的时候,是不是也带上我!「
红袖笑道:「你要留在这里看住你那个不省心的母亲,绿衣,蓝珠跟我去。」
红衣丫鬟怒道:「我母亲乃是不识字的粗鄙之人,穷怕了,眼中只有铜钱,君侯都说这无伤大雅。
再说了,她这一生最大的成就就是在云氏当一个工头,忤逆君侯的事情是不敢做的。
上一次犯错,已经吓得半死,焉敢再犯。
您要去河西之地伺候君侯,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个机缘,河西军中多得是少年英杰,绿衣,蓝珠这两个浪蹄子年纪还小,没有到选婿的年龄,着什幺急?」
红袖听了红衣丫鬟的话,与其余两个丫鬟一起笑的直不起腰来。
绿衣指着红衣丫鬟道:「彩画姐姐终于说出了心里话,原来你着急出嫁呢。
呀呀呀,张婆会哭死的。」
云氏丫鬟本就没有卖身给云氏,她们只是在云氏干活,红袖是她们的上司,却不是主人,平日里相处的融洽,也就没有多少畏惧感。
遇到好处,自然是敢争一争得。
彩画见自己中了几人的计,干脆坐在红袖身边搂着红袖道:「别人家的主人,见不得美貌的丫鬟,咱家的主人倒好,我们姐妹自认容貌不差,平日里却连看我们一眼的心思都没有,端端是让人失望。」
平日里话不多的蓝珠瞅瞅正在把脸贴在红袖脸上的彩画,叹口气道:「别说违心话,我们姐妹要是有细君这样的容貌,家主也会巴巴的过来。
谁给了你这幺强大的信心跟细君比容貌。」
红袖笑着推开彩画对绿衣跟蓝珠道:「你们的彩画姐姐可没有说错话。
长安城中多得是走马斗狗的纨绔,想要找到好的良人,最好去军中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