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昨日问我,我可能还不确定,今天问我,我可以告诉你,不管你生多少个孩子,他们都会看见耶耶的。」
苏稚愣了一下道:「这几天,霍光总是围着我转悠,还把我的军医营重新安置在敦煌,是不是你做的主张?」
老夫老妻的确实没有什幺好隐瞒的,云琅诚实的点头道:「匈奴人如果大举来攻,我确实准备让你跟霍光先走。「
苏稚笑道:「知道为什幺是我来西域吗?」
云琅笑道:「因为你最喜欢我。」
苏稚白了云琅一眼道:「是因为跟着你最合适,家里老婆不少,适合跟着你一起死的恐怕只有我。
不是我有多喜欢你,主要是我最合适!」
云琅无声的笑了,这就是这个时代的女子对爱情的基本反应,她们只做,不说。
斥候不断地将匈奴人逼近消息传来阳关,而霍去病却突然消失了,连续六天,云琅没有收到任何关于他的消息。
不过,在匈奴人距离阳关只剩下三百里的时候,李广利来了。
不得不说,他来阳关的速度很快,从河东招兵买马,到抵达阳关,总共用了三个月。
此时此刻,正是云琅最艰难的时刻,最需要援兵的时候,云琅已经做好了应对李广利骄横跋扈的行事作风了。
没想到,才见到李广利,这家伙就单膝跪地抱拳道:「末将李广利奉陛下之命,来阳关听用。」
说实话,云琅稍微惊讶了一下,就将李广利搀扶起来,拉着他的手一边走一边道:「将军说笑了,陛下旨意中你我二人并无统御关系,如此私相授受,恐怕不妥吧?」
李广利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道:「某家在长安大话连篇,不过是为了求一个出头的机会。
诋毁了冠军侯,永安侯,实在是死罪。
只求两位君侯看在李广利只想一心杀奴的份上,暂且饶恕李广利,且看李广利是否能杀贼,而后再定论。
若是两位君侯依旧怒气难消,李广利这就自请惩罚。」
话说完,就挣开云琅的手,豪迈的脱掉衣裳,也不管地上的尘土,赤条条的趴在地上,对亲兵吼叫道:「李广利出言无状,诋毁两位君侯,罪在不赦,自请鞭挞三十,立即执行!」
云琅看的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