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臣?嘿嘿,缴纳一点钱粮,他的大弟子霍光就成了射声营的校尉,二弟子张安世就成了军中粮草主簿。
这可是两个既能捞到军功,又能平安无事的两个军职,他这个当师傅的对弟子算是呕心沥血的好了。」
阿娇嫣然一笑,随手把自己必输的棋局拂乱,给刘彻倒了杯甜茶道:「你的长子不待见他的弟子,还不准他这个师傅再给弟子谋一点前程?
再说了,张安世进入军中是个什幺目的您会不清楚?偌大的一个钱庄,可真真是便宜您了。
您现在不把钱庄并入司农寺更待何时?」
刘彻笑道:「不急于一时。」
阿娇惊讶的道:「您以前不是总说钱庄应该成为国之重器的幺?」
刘彻道:「钱庄有调节天下货币的作用,朕已然知晓,朕却对钱庄到底是一个什幺东西没有了解清楚。
而云琅明明可以把张安世放进司农寺,替朕来打理钱庄的,却把他义无反顾的塞进军中。
娇娇,你来告诉朕,是何道理?」
阿娇道:「自然是方便您接手。」
刘彻摇摇头道:「朕可以劫夺,可以创造,唯独不接受这种含义不明的给予。
朕遍览史册发现了一个道理,白给的东西往往是最昂贵的。
石牛粪金的典故你不算陌生吧?
朕如果成了那个愚蠢的蜀王,那就太糟糕了。」
阿娇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握着刘彻的手道:「您也太小心了,云琅要是敢对您用秦惠王戏弄蜀王的法子,臣妾就太佩服云琅的胆量了。」
刘彻皱着眉头道:「朕若在,云琅做事历来讲究谋定后动,从不占眼前的小便宜,他的眼光比较长,所以朕需要慢慢来应对,等朕彻底的将钱庄的事情弄清楚了,再收下不迟!」
阿娇点头道:「江山多娇,祖宗获得不易,陛下小心些总是对的,现如今,正是对匈奴发起最后一战的好时候,您真的要把草原变成一片没有人烟的空地幺?」
刘彻点头道:「朕的意图很明显,除过汉人,朕不允许任何异族人踏足草原。」
四十五岁的年纪,说老有些早,说年轻就是一个笑话,最近,接连遇到丧事,十二天里参加了三场葬礼你能信?随着我们这代人的父母逐渐去世,我才发现,世界对中年人充满了恶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