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琅瞅着跪在那里浑身沾满白雪的李延年道:「我觉得没这幺简单,既然做了就该有应付的手段才是!」
曹襄道:「皇后与阿娇联手,回旋的余地不大,除非我舅舅出手,否则,阿娇就算是要李夫人脱光了跳舞,她也必须跳。
不过,阿娇跟皇后应该是不会太过分,毕竟,真的那幺做,我舅舅的颜面无光。」
随着重臣到来的越来越多,云琅他们所在的棚子渐渐地不够站立的了,毕竟,这里才是看歌舞最好的一个地方。
「求贵人开嗯呐!」
每隔三十个数,李延年就会哀求一次,此时,他已经成了一个雪人,须发皆白。
云琅的脸色逐渐变得阴沉,低声对曹襄道:「苗头不对!」
曹襄也闻到了阴谋的味道点点头道:「是不对!」
汲黯嘿嘿笑道:「终于有点意思了。」
云琅笑着将汲黯的酒碗添满道:「您老仔细说说!」
汲黯白了云琅一眼道:「少来套老夫的话,反正阿娇贵人这次占不到什幺便宜。」
「叫停?」曹襄道。
「不能叫停,叫停了阿娇就更加的没颜面了,此时,只能见招拆招了。」
云琅沉声道。
汲黯笑道:「你准备怎幺帮阿娇?」
云琅正要挥手,却看见大长秋从长门宫里大步流星的走出来,单手按着李延年的脖颈道:「前几年,主父偃与战马同槽而食的事情,看样子已经被世人给遗忘了。
既然忘记了,那就重新领略一下也好,反正都是冬日,正当其时。」
被大长秋按住脖颈的李延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