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王温舒,云琅很满意,能用似是而非的道理忽悠的别人摸不着东南西北一向是云琅的特点。
尤其是面对王温舒这种他从骨子里就讨厌,又不能太过得罪的人,云琅就非常的喜欢装高人。
人家既然诚心诚意的来请教,自然就不能让人家失望而归,随便用后世强大的归纳大法抛出来一个看似很有道理,却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道理,就足以让王温舒这种喜欢把事情往深了想的人心满意足。
三人行必有我师,想来王温舒对这句话这时候应该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
张安世最近很碍眼!
他已经放弃了对自己的要求,整日里胡吃海塞,还沾上他老子的坏毛病,没事干就喜欢走一遭青楼。
最近事情多,云琅没有时间跟机会来教训他,眼看着他一步步的堕落了,这是云琅绝对不能接受的。
原本还想好好谈谈话的,推开张安世的房门,就看见这个家伙身边堆着两座冰山,面前放着一锅热气腾腾的炖肉,更过分的是在他对面,还有曹信,霍家的一二三,李敢的儿子李禹,一样赤裸着上身,还低声唱着歌,有说有笑的吃肉喝酒!
于是,一个在炎热的夏天,赤裸着上身饮酒,吃肉、唱歌的胖子就被云琅用鞭子撵的满庄子乱窜。
云琅就不明白,一个个好好地英俊少年,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就如同吹气球一般变得圆滚滚的,这让门下无丑男的云琅极为愤怒。
「我也没办法啊……」
张安世抱着脑袋缩在墙角等候先生的鞭子往下落,嘴里还发出绝望的哀鸣。
云琅手里的鞭子没有落下来,而是气咻咻的招来一张凳子坐下来,用鞭子指着张安世道:「说,给我一个理由,免得总说我不教而诛,如果不能说服我,钱庄你是不用去了,我会把你丢进军营搬三个月的石头,直到你这一身肥肉被消耗光为止。」
「我耶耶就胖!」
「胡说八道,你耶耶临死前的样子我都见过,他哪里胖了?身为云氏子弟,你居然连嘴都管不住,我还指望托付大任给你幺?」
「学生每日里交往的人都是财主,想要谈事情,就会有酒肉歌舞伺候。
有时候还会通宵达旦,时间长了,弟子的肠胃就变得宽大,总是感觉到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