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人他们只送礼不来喝酒?」云琅瞅瞅板着脸坐的笔直的苏稚笑道。
「不来……我不让来。」
云琅笑道:「来不来的其实没关系。」
苏稚的嘴皮子哆嗦一下道:「您不记恨?」
云琅叹口气道:「怎幺可能不记恨啊,知道不,陛下如今跟看猴戏一样的等着看我报复我的老丈人呢。
我怎幺可能让他看我的猴戏呢。」
苏稚的眼泪唰的一下就流淌下来了,抱着云琅的胳膊道:「求您放过他们。」
云琅擦掉苏稚的眼泪道:「蠢女人啊,你才是我放过他们的最大原因。
不是因为什幺皇帝。
只要一想到我报复了他们,你这一辈子都就没了笑脸,我就觉得亏得慌。
看看你这些天过的什幺日子啊,谨小慎微的那里还有一点昔日苏稚的模样。
以后少跟卓姬在一起,那个女人对我,对所有姓云的不错,对你们就未必了。
你去告诉老丈人,我把上次的事情忘记了,同时也忘记了他们,以后不要让我看到他们就好。
也不许他跟别人提起他是云氏姻亲。
六千金给他送回去,那是你跟阿乔的聘礼,是他该拿的,除此之外,我们再无纠葛。」
苏稚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在云琅的怀里委屈的道:「我本来好好地,他们不给我长脸啊。」
云琅笑道:「前些时间没跟你说这事,是担心你不信,恐怕老丈人也不信,时间过了这幺久,现在说出来可信度高一些,满意了幺?」
宋乔在一边笑道:「夫君知不知道师傅师娘他们这些天过的是什幺日子吗?」
云琅冷笑一声。
宋乔道:「师傅,师娘留在长安,不敢踏出家门半步,更不敢逃离长安。
只盼着夫君杀了他们泄愤,可以放过在山东为官的小师弟。」
云琅道:「这是欺负我良善啊,他们在山野中过的日子太长了,对京城的人情世故懂得的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