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病提出来了一个平安的可以解决事情的法子,你们不接受,非要以武论英雄,某家以为,都是武人,这个法子其实是最公平不过的事情。
现在打输了,就不准备承认了?」
苏建大叫道:「我们没输,霍去病,云琅都昏过去了,而我还清醒,怎幺能叫输?」
云琅吐掉嘴里的血,艰难的道:「我没晕过去。」
苏建冲着云琅吼道:「有本事过来把耶耶打昏。」
卫青擡手一掌就剁在苏建的脖子上把他打昏,大声笑道:「耶耶还没出手呢。」
还在挣扎的公孙敖隔着铜罐子听见了卫青这句暴虐的话,于是,铜罐子就不再作响,软软的摊开四肢,好方便卫青取他的指印。
卫青在大厅里走了一圈,取了所有人的指印,霍去病,云琅的指印也没放过,最后弄点别人的血,自己也按上了指印,愉快的回到主位上,对几个没有昏迷的列侯道:「总算是对陛下有一个交代了。」
云琅觉得自己嘴巴里有好几颗牙齿已经松动了,吐出一口血水道:「太尉,把我们送去云氏医馆吧,再拖延下去,最高兴的就该是匈奴人了。」
卫青笑道:「无妨,都是打习惯了架的,刚才看了一圈,都是皮外伤,最重的不过是脱臼而已,短时间死不了。」
跟云琅说完话,卫青有高声道:「既然大家意见一致,某家就据实上奏了。
话先说清楚,都是自愿的,没人强迫你们。
如果有人反对,那幺,下一次,我们跟你就只讲国法,军纪,不讲同袍之情。
有谁反对幺?」
等所有人都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卫青又问了三遍,见无人反对,这才招来胆战心惊的护卫,将躺在地上的十五位大汉列侯送去了云氏医馆。
云琅躺在铺垫了厚厚被褥的马车上痛苦不堪,马车每颠簸一下就痛不可当。
霍去病就坐在他的身边,从鼻孔里抠出一块血痂,随手弹出窗外,痛快的呼吸两口空气笑呵呵的对云琅道:「真痛快啊,早就想揍他们一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