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的手被云琅握在手里,就像握住了一块火炭,红袖的脸红的惊人,她的全身滚烫,一只手死死的抓住衣襟,她很怕云琅的手会钻进去。
老虎瞪着一双大眼睛虎视眈眈的瞅着面前这两个奇怪的人,红袖不断地想用脚把老虎踢走,没想到,罗袜却被老虎给扯下来了,露出一只白皙的小脚。
红袖惊叫一声就光着脚跑了。
面孔同样红红的云琅有些哀伤的对老虎道:「你就不能不看吗?」
老虎把大脑袋贴在地板上,似乎很不屑云琅的说法,自顾自的闭上眼睛假寐。
「刚才看见红袖光着脚跑了。」
苏稚悄悄地出现在门口,神色古怪的瞅着老虎丢在地上的罗袜问云琅。
「老虎扯得!」
苏稚扭着腰肢走进来,将自己的脚丫子伸给云琅道:「扯我的,我不喊叫,也不跑。」
云琅没好气的扒拉开快要伸到他鼻子上的脚丫子道:「大肚婆走开。」
苏稚笑吟吟的道:「男人就是这幺没心没肺,想当初您对妾身可没有这幺温柔。
如今肚子大了,您就更加的嫌弃了。」
说完就软软的倒在云琅的怀里,笑嘻嘻的道:「抱着妾身跟抱着红袖有什幺不同?」
云琅一脸的坚毅之色,一个字都不说。
苏稚扒拉一下丈夫的下巴道:「就这样吧,你们男人的日子好过,喜欢谁了,想要谁了,拉进被窝里就能行,女子可就没有这样的方便。
阿娇的母亲找了几个面首,你看看,被你们这些臭男人都给传成什幺了,什幺叫做欲壑难填?什幺叫做非男子入幕不能安眠,什幺叫做非牛马之器不能欢?」
云琅皱着眉头道:「你从哪里听来的?」
苏稚大笑道:「妾身可不是那些无聊的贵妇,妾身整日里的医馆里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