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黄金留在长门宫……等那一天我死了,阿彘又没钱用了,他还能刮长门宫的金粉支应用度。」
阿娇不知为何变得伤感起来,虽然醉的厉害,说的话却很有条理。
「你说的很对,这一批金子确实不能直接拿去用,储存起来等待物资丰盛之后再用最好。
你拿来装点长门宫也是极好的主意,不管金子变成了什幺样子,金子,就是金子不会变的。
如此一来,世人说起大汉现状,只会埋怨你一介妇人豪奢无度,搬空了大汉国库给你自己装扮长门宫,把所有的罪责都揽在你身上……
阿娇,你这样的做法才是一个真正的皇后该做的事情,母仪天下,你阿娇当得起!」
长平的心情也极为复杂,好在她的身体一向康健,此时说话还能保持连贯。
阿娇哈哈大笑着站起身,舞动着火焰一般的长袖轻歌……。
「竹马青梅兮两无猜,一世金屋兮误终身,天地无棱兮难相欢,阿娇,阿娇兮徒奈何……」
长平以琴音相和,琴音悠扬,空灵而多变。
云琅,曹襄两人如同两根木头桩子杵在门口,对视一眼,再一次走出了屋子,而留在屋子里伺候两人饮酒的宋乔,苏稚早就珠泪涟涟。
刘彻此时正躺在未央宫偏殿的锦榻上,怀中搂着一个半裸的美人儿,怔怔的瞅着窗外蓝的刺眼的晴空。
怀中的李姬在刘彻耳边轻声道:「陛下,窗外艳阳高照,正是阴去阳生之时,此时欢好,正是诞育皇子的好时候……」
刘彻低头看看李姬道:「你已有皇子旦,还不知足吗?」
李姬轻笑道:「只要是陛下骨血,妾身多多益善。」
刘彻粗暴的推开怀中人,冲着守在一边的隋越吼叫道:「还没有消息吗?」
李姬见皇帝开始过问政事,慌忙捡拾起地上的纱衣匆匆的去了后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