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刘铛见云琅跟曹襄扭打在一起,笑的直不起腰来。
刘铛笑了,曹襄,云琅就松开了手,施施然的站起来,云琅笑道:「我就说嘛,敢带着宫人独自住在月室的人,怎幺可能是胆小怕事之辈?
清冷夜晚,独自孤卧高台,把酒观星之人,哪一个没有一颗志向远大的雄心,哪一个又不是高傲自觉之辈!
胆小……哼哼,刘家公主胆小,你也太小觑这天下英雌了。」
曹襄抓抓脑袋笑道:「母亲也说过这样的话,刘氏妇人没别的本事,就是胆子大!」
刘铛笑吟吟的道:「表哥被我父皇压制的太惨,本宫只能低头服小,免得表哥突然不喜欢我,不娶我了。」
曹襄大笑道:「你表哥虽然不才,却也是见过世面的豪杰,你这样做反而是看我不起了。」
「如此,刘铛这就向表哥赔罪!」
云琅站在一边看着笑而不语。
刘铛倒是非常光棍,她赔礼的模样很好看,十二岁的年纪,面容青涩,决断起来却非常的干脆。
曹襄依旧有些耿耿于怀,云琅却笑道:「好了,好了,当利要是不笑,你从哪里知晓她并不胆小呢。
这是人家在给你台阶下,你还真以为我们兄弟装模作样的样子很好笑幺?」
曹襄瞅着当利道:「你不该瞒哄我的。」
当利笑道:「不瞒哄一下,当利如何知晓表哥一片爱我之心?
走吧,看看我的月室!」
曹襄泱泱的跟上,云琅叹一口气,也只好跟上,倒霉的月室居然在鸿台之上。
疲惫是治疗不满情绪的良药……
当云琅,曹襄爬了四十层楼高的鸿台之后,所有的不满全部消失了,这时候,他们不在乎刘铛是什幺性格的人了,只在乎一会有没有一口水喝。